我拨开她的手：“陆欣，你什么时候拉起皮条了？”

陆欣眨了眨眼：“要说拉皮条，那也应该是你爸妈吧？来陆家当佣人，从小让你在陆家长大，不就是想卖个好价钱吗？”

她冷笑：“先是偷偷和哥哥好，哥哥死在非洲，转头又勾搭弟弟，反正死皮赖脸舍不得陆家，你还好意思说我拉皮条？你自己就是陆家的外围啊！”

我闭了闭眼，心里默念了几句，不要惹事。

可陆欣还在说：“要我说你也别灰心，不行让你妈再去别人家打工，顺便把你再卖一回，二婚是二婚，但你长得还不错——”

“啪！”一个响亮的耳光声，响彻陆家客厅。

所有人都愣住了，呆呆看着我和陆欣。

陆欣捂着脸，不可置信地看着我：“楚瑜！你怎么敢的！你个佣人生的外围，你敢打我？！”

我反手又一耳光：“你看我敢不敢？”

陆言大步走过来，推了我一把：“你抽什么疯，给欣欣道歉。”

我冷笑：“她骂我是陆家的外围。我凭什么道歉？”

陆欣愣了下，看着陆言有几分忌惮。

毕竟我是陆言法定的妻子，代表的也是陆家的脸面。

陆言扫了陆欣一眼，挑了挑眉：“那欣欣倒是说错了。”

陆欣悻悻低下头。

陆言又缓缓道：“你活儿不够好，当不了外围。你充其量只能当我的狗。”

陆欣愣了下，笑得前仰后合：“楚瑜，你的脸呢？哦，让我哥踩在地上了啊！”

刺耳的笑声，刮擦着我的耳膜，生疼。

我看着陆言，觉得陌生。

这不是当初为了救我断了腿的陆言。

这是恶魔。

我看着我被踩在脚下的脸面，仰头干了一杯酒。

陆言可能不知道，狗急了也跳墙，还咬人。

我朝陆言笑了笑：“陆总不是一直很纠结，我嫁给你是不是真心的吗？”

陆言嘴抿成一条直线，盯着我看。

我朝他眨眨眼：“怎么可能真心呢！”

“陆阳那么光芒万丈，谁不喜欢啊！谁能看见他阴影下的你啊！”

陆言的脸色一点点难看起来。

我笑得更痛快：“陆言，你猜对了。我就是把你当陆阳的替身，这个答案你满意吗？”